November 23, 2007

释义

  “天龙八部”,又称为“龙神八部”、“八部众”,这些名词出于佛经。许多大乘佛经叙述佛向诸菩萨、比丘等说法时,常有天龙八部参与听法。如《法华经:提婆达多品》:“天龙八部、人与非人,皆遥见彼龙女成佛”。

  “非人”实形貌似人,而实际不是人的众生。天龙八部都是“非人”,包括八种神道怪物,因为“天众”及“龙众”最为重要,所以称为“天龙八部”。八部者,一天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喽罗,七紧那罗,八摩侯罗迦。

  “天众”,“天”是指“神”,包括著名的护法二十诸天中的大焚天、帝释天、四大天王、韦驮等。在佛教中,天神的地位并非至高无上,只不过比人能享受到到更大、更长久的福报而已。佛教认为一切事物无常,天神的寿命终了之后,也是要死的。天神临死之前有五种征状: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不乐本座(第五个征状或说是“玉子离散”),这就是所谓“天人五衰”,是天神最大的悲哀。帝释是众天神的领袖。

  “龙众”中的“龙”,和我国的传说中的“龙王”或“龙”大致差不多,不过没有脚,有的大蟒蛇也称。事实上,中国人对龙和龙王的观念,主要是从佛经中来的。佛经中有五龙王、七龙王、八龙王等等名称,古印度人对龙很是尊敬,认为水中主物以龙的力气最大,因此对德行崇高的人尊称为“龙象”,“如西来龙”,那是指从西方来的高僧。古印度人以为下雨是龙从天海中取水而洒下人间。中国人也接受这种说法,历本上注明几龙取水,表示今年雨量的多寡。龙王之中,有一位叫做沙竭罗龙王,他和幼女八岁时到释迦牟尼所说法的灵鹫山前,转为男身,现佛之相。她成佛之时,为天龙八部所见。

  “夜叉”是佛经中的一种鬼神,有“夜叉八大将”、“十六大夜叉将”等名词。“夜叉”是本义是能吃鬼的神,又有敏捷、勇健、轻灵、秘密等意思。“维摩经”注:“什曰:‘夜叉有三种:一、在地,二、在空虚,三、天夜叉也。’”现在我们说到“夜叉”都是指恶鬼。但在佛经中,有很多夜叉是好的,夜叉八大将的任务是“维护众生界”。

  “乾达婆”又称为“香神”,是一种不吃酒肉、只寻香气作为滋养的神,是服侍帝释天的专管演唱俗乐的乐神之一,身上发出浓冽的香气,“乾达婆”在梵语中又是“变幻莫测”的意思,魔术师也叫“乾达婆”,海市蜃楼叫做“乾达婆城”。香气和音乐都是缥缈隐约,难以捉摸。

  “阿修罗” 这种神道非常特别,男的极丑陋,而女的极美丽。阿修罗王常常率部和帝释战斗,因为阿修罗有美女而无美好食物,帝释有美食而无美女,互相妒忌抢夺,每有恶战,总是打得天翻地覆。我们常称惨遭轰炸、尸横遍地的大战场为“修罗场”,就是由此而来。大战的结果,阿修罗往往打败,上天下地,无处可逃于是化身潜入藕的丝孔之中。阿修罗王性子暴躁、执拗而善妒。释迦牟尼说法,说“四念处”,阿修罗王也说法,说“五念处”;释迦牟尼说法“三十七道品”,阿修罗王偏又多一品,“说三十八道品”。佛经中的神话故事大都是譬喻。阿修罗王权力很大,能力很大,就是爱搞“老子不信邪”、“天下大乱,越乱越好”的事,阿修罗又疑心病很重,“大智度论卷三十五”:“阿修罗其心不端故,常疑于佛,谓佛助天。佛为说‘五众’,谓有六众,不为说一;若说‘四谛’,谓有五谛,不说一事。”“五众”即五蕴”,四谛是佛法中的基本观念。阿修罗听佛说法,疑心佛偏袒帝释,故意少说了一样。

  “迦楼罗”是指“金翅鸟神”。这是一种大鸟,翅有种种庄严宝色,头上有一个大瘤,是如意珠,此鸟鸣声悲苦,以龙为食。旧说部中说岳飞是,“大鹏金翅鸟”投胎转世,迦楼罗就是大鹏金翅鸟,它每天要吃一个龙及五百条小龙。到它命终时,诸吐毒,无法再吃,于是上下翻飞七次,飞到金刚轮山顶上命终。因为它一生以龙(大毒蛇)为食物,体内积蓄毒气极多,临死时毒发自焚。肉身烧去后只余一心,作纯青琉璃色。

  “紧那罗”是歌神,是专门演奏法乐的音乐家。在梵语中为“人非人”之意。他形状和人一样,但头上生一只角,所以称为“人非人”,善于歌舞,是帝释的乐神。

  “摩呼罗迦”是大蟒神,人身而蛇头。

November 12, 2007

伊斯坦布尔的回忆

最近的一个月里,我连续看了两部奥尔罕·帕慕克的作品,先是《我的名字叫红》,然后是《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看的先后顺序是有原因的,因为之前看简介说《我的名字叫红》讲的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悬疑故事。想想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写的悬疑小说,让我很是感兴趣。看完之后,对悬疑故事的部分大为失望,但是这本书也不失为一本有些内容的书,但这本书的好和悬疑故事完全无关。其实我现在对《我的名字叫红》这本书的主题还是有些困惑,我觉得至少应该不是关于报仇和寻找真相的,但是这到底是一本讲什么的书呢?之所以会让人感到困惑,是因为穿插于这本书的很重要的一个载体──细密画,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东西。作为画的一种,怎样的细密画才是美的标准呢?完全没有个性的对前辈大师的复制,还是有自己独特风格的有签名式的作品?看似是一个美学的问题,似乎又是一个人们对待文化交流和文化冲突的问题,同时又是一个人们自我认识的问题。

说到各种画风的不同以及十六世纪奥斯曼帝国对自己古老文化“闭关式”地封闭保存,我心中有一个疑惑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喜欢强调多样化。比如要强调会议中总要又一个少数民族什么的,班里要把外国人混杂起来什么的。记得去年上课的时候有一个案例,比如要从一个十几个人的候选名单里选择四个人送到外星球进行文化交流,候选名单里每个人有各自的特性。大家都很自觉地首先想到送出去的代表要多样化,首要就是要有男有女。但要是比如已有四个男的或四个女的已经承载了最多样化的信息,那为什么一定要弄成有男有女呢?所谓的多样化是一个自然的结果而已,决不应该是什么凸显业绩的手段、指标或是目标。

第二个疑惑是什么要文化交流,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我阅读《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的时候解决了。我一定要严重表态,我觉得《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要比《我的名字叫红》好太多了。不管是行文的方式,内容的深度,还有吸引人的程度,比起《我的名字叫红》的拙劣的故事线,《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绝对是一本经典的佳作。伊斯坦布尔就是一座“文化交流”的结果。古老的东方的幽深的文化,西方工业化经济发达文明,还有奥斯曼帝国本身曾经极度辉煌的历史,造就了这座充满了“呼愁”的城市。我们所出生的城市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不能自己选择,但是不可否认的就是自己出生成长的地方成就了自己。就像帕慕克说的:“伊斯坦布尔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我依附于这个城市,只因她造就了今天的我。”

之所以很喜欢帕慕克的这本自传式的作品,还因为我感觉到了共鸣,对这座从未造访过的伊斯坦布尔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或许是因为帕慕克小时候的伊斯坦布尔多少和我小时候的上海有那么点相像。同样是一个曾经辉煌过的城市,同样试图摆脱过去想要完全西化,同样有一些破破旧旧的城区和一条不那么让人觉得干净明亮的河流。莫言说,人类文化多种文化碰撞,总是能产生出优秀的作家和优秀的作品。但我觉得与此同时,总伴有文化撞击后带来未知的余震,就好像布满伊斯坦布尔以及其所有居民的挥之不去的“呼愁”。对于急于文化交流撞击和西化的我们,余震效果又会是什么呢?

November 9, 2007

2 titres

Calogero - Pomme C


Christophe Maé - On S'attache

November 6, 2007

牛仔很好听

最近又是一个发片的小高峰,华语乐坛的新专辑不断,这两个礼拜的头版头条、唱片店里的销售冠军肯定就是周杰伦的《我很忙》啦。不知不觉已经是杰伦的第八张专辑了,从高中一直陪我走到现在,虽说八张专辑水平有所参差,但总体而言还是代表了华语乐坛比较先进的阶层。还记得去年的秋天我还在批评他的上一张专辑,但这一张《牛仔很忙》,我一定要竖起大拇指好好夸夸,因为真得很好听。整张专辑十首歌,除了一首歌以外,其他九首都对得起听众的耳朵。更不用说好几首主打的,诙谐幽默的化身牛奶牛仔的《牛仔很忙》,JAY拿手的独家抒情慢歌《彩虹》,又一首打中国古典风的《青花瓷》,还有那首应该是电影插曲的《最长的电影》。我觉得这张专辑的整体水平真得很不错,听着心情都很好。

说起来周杰伦实在是太有才华了吧,年纪那么轻,唱片发了那么多张,演戏也演了,还导演了电影。重点是每一个领域还都挺有成就的,这就是没办法的老天给予的天才吧。人曝光那么多,自然就有无数绯闻。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艺人的专业素质到底在我们老百姓心目中评判喜爱程度时所占的地位有多少。因为一个人个人的道德因素性格因素与其专业表现水平无关,不是说艺德高就能专业水平高,脾气怪异暴躁人品低俗的艺人照样能把歌唱好把戏演好,这样的艺人还不是少数。照理说,要是我知道这个艺人人那么差,会不自觉的不想接触他的作品。但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就很可能辜负了真得很好的作品呢?再比如,当我们在欣赏仰慕以前的大文学家或是著名画家的作品的时候,其实完全没有在意作者的人品的。而事实上,颇有一些人品很差的艺术家造就了传世的作品,推动了艺术的发展。这种现象怎么解释呢?

当我遇到一个我喜欢的作品,自然想接触更多这个作品的作者其他的作品,想了解关于这个作者更多的事情。这就是“娱乐八卦”的生命力所在。但与此同时,我在心中祈祷这位作者是我会喜欢的一个人,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我对其作品的喜爱。所以,要有一个德艺俱佳的艺人真的是很珍贵。说到这个,我不得不再提一下MIKA。因为前两天在电视看到他的采访,缘由是前一阵他在法国的演出,MIKA其人性格真的没话说另外,他在法国的演唱会马上就要出DVD了,标题就是POP界的小王子,太贴切了。

说着说着就偏离主题了,而且有点词不达意。不管怎样,关于最近的华语乐坛,还有一张很棒的专辑,那就是TANYA的《Goodbye & Hello》。同样也是没有一首是对不起耳朵的,特别推荐《达尔文》和《晨间新闻》。